黄奇帆：当下经济的短板
时间 2023-11-26 12:18米筐投资
很高兴来参加今天2023第八届复旦首席经济学家的论坛，那么按照会议的主题，探索新引擎，开创新局面这么一个主题，我就专门地考虑了一下，讲一个我们中国经济目前的短板，因为是短板，克服了，它就会转变为新的增长，就会产生新的发展潜力，形成新的局面。那么就是提升中国的生产性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比重，促进中国经济更高质量地发展，就这个主题跟大家做些交流。大家都知道，当今世界经济贸易交往有四个特征，第一个就是各种各样的工业制造品，越是高端制造品中的服务价值的嵌入比重越高，平均高端产品45%-50%是硬件制造的各种组合，50%-55%是软件，是服务、专利的嵌入，比如一个手机如果卖一千美元，那么50%以上是操作系统，是软件，是芯片中嵌入的各种程序，是各种专利服务，所以这是当今世界国家间贸易产品的一个特征。第二个是国家和国家之间贸易的出口，这个出口里面服务的出口占30%左右。第三个是全球贸易当中，服务贸易和货物贸易总量里面，服务贸易从30年前的5%，现在已经上升到30%以上。第四个就是发达国家的GDP，生产性服务业的比重占40%-50%，比如美国的服务业占80%，我们一般有时候会调侃说美国的经济脱实就虚，服务业比重那么大，制造业比重那么低，只有11%、12%，但是大家一定要看到，美国的80%服务业里，有70%左右是生产性服务业，是和制造业直接相关、强相关的服务业，那么70%和80%乘下来的比重就是百分之五十几。也就是说美国25万亿美元的GDP，有13万亿美元是和制造业强相关的生产性服务业，欧共体的27个国家是一个经济强国的组合体，他们的服务业占GDP比重78%，生产性服务业在服务业的比重里占50%左右。所以这个数据也表明在发达国家的经济结构里边，生产性服务业的比重和地位，那么讲了这些数据以后，我们国家薄弱环节在哪？也体现在这两个方面，就在中国的产业体系里边，我们的中国式现代化要推进的产业体系全边，目前而言，我们的农业6%左有，农业的水平并不低。制造业是全球经济规模，制造业规模占30%，比重是全球第一的，制造业整体水平也是不低，那么我们的生活服务业也不差。中国整个GDP结构中最短的一个板是生产性服务业，我们的服务业总量占GDP58％左右，其中生产性服务业40个点，所以中国的服务业，生活性服务业占三分之二以上，生产性服务业比较低，就欧美45%来说，我们差了人家一半以上。那么另一个数字就是中国的服务贸易，我们的服务贸易整个占我们总的贸易总量是12%，也就是中国的货物贸易6万多亿，服务贸易7千多亿，接近8千亿，加在一起算7万亿，7万亿里边，我们实际上7千多亿美元的服务贸易只占12%左右，所以跟全球服务贸易占比30%差得很远。也就是说，在我们的经济结构里边，生产性服务业、服务贸易比重特别低。那么大家知道什么是服务贸易，国内的服务业分为生产性服务业和生活性服务业，这两种国内的服务一跨国成为国际的贸易的话，就成为生活性服务业的服务贸易和生产性服务业的服务贸易。由于我们生产性服务业在国内服务业的比重比较低，在GDP的比重也只占20%，所以跨国我们的生产性服务业的能力更弱，整个的服务贸易总量也就上不去。而且我们的服务贸易的总量不算低，但是服务贸易逆差很大。我们服务贸易出口2000亿美元，进口5000多亿美元，去年逆差三千几百亿美元，全球各个国家的服务贸易逆差一共一万多亿美元，我们占30%。我们货物贸易顺差比较大，但是我们服务贸易的逆差就把货物贸易的顺差的各种效益基本抵消完。所以我们服务贸易第一个问题是逆差大，第二个就是比重低，就是我刚才说的全球货物贸易服务贸易总量，服务贸易占30%，我们只占百分之十几。第三个是效益差，就是我们的服务贸易出口2000亿美元，主要是劳动密集型的生活性服务业，就是旅游接待各种景点，接待外国人，作为服务的输出，收到的是美元，但是生活性的产值不高，效益更低。我们进口了5000多亿美元的服务贸易，进口的主要是生产性服务业，那么这个生产性服务业的构成的服务贸易，如果说这5000亿是我们的外贸公司，我们各种国内企业在国内做了国际的生产性服务业进口，那也不错。可借我们这5000亿美元进口的生产性服务业百分之八九是外国企业做，外国企业做也可以，你外国企业如果注册在中国，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注册一个贸易公司、皮包公司，把生产性服务业带进来也不错。问题是99%注册在香港、新加坡、爱尔兰自由港，因为服务贸易公司没有什么装备，和地理位置无关。是一批皮包公司一样的公司，那些地方有15%的企业所得税、个人所得税，它注册在那儿，然后他天天生活在上海锦江宾馆打电话做服务贸易，做完了结账就在国外。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服务贸易你去看毛病，一个是业差大，第二是构比例低，第三，资本密集、技术密集、人才密集，效益比较高的服务贸易，产性服务业性质的服务贸易，几乎都是外国公司在中国做。以上分析就是我想说的第一点，中国目前现代化产业体系的短板要害在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不足带出来的国际化的状态，就是服务贸易发展不足。因此，***、国务院高度重视，从2020年9月，中央七常委、总书记亲自到会，国务院总理、副总理、国务委员，各个部的部长，各个省省长一起开了一个全国服务贸易大会，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而且在那个会上，商务部推出了中国发展服务贸易的120条政策。到2021年中央又开了这么一个会，2022年9月又开了第二次会，今年9月，也就是两个月前又开了第四次会，中央明确全国性的服务贸易大会每年开一次，就像上海的进博会，从18年以后每年开一次，专门搞进口的。这本身就表明中国***高度重视服务贸易作为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潜力，也是当下还有改革开放中比较多短板的一块，要努力地把它推上去。要把服务贸易推上去，它的基础是国内的生产性服务业，如果国内的生产性服务业上不去，国际的生产性服务业为基础的服务贸易怎么上得去？生产性服务业一共表现为十个环节，就是和制造业、产业链直接相关的，研究开发、物流配送产业链经营、绿色低碳的服务，还有就是产业互联网、工业互联网数字经济对产业链的赋能。第六个是我们说的线上线下的贸易，批发零售这一类的活动，第七个是我们各种专利品牌的推广和保护这一类的服务，第八个是我们各种产业链市场准入，有个检验检测这一类的服务。还有就是整个服务贸易中各种各样的服务外包，还有售后回购，是讲售后的维护，全球性的销售以后的服务，包括售后的维修，也包括各种产品出销以后一年、两年、三年，每年软件更新版本从1.0、2.0更新，使得客户跟企业长年联系在一起等等。总体来说，这十大服务业是涉及到我们制造业强相关的服务，国家统计局每年都有统计公报，统计公报里关于这十个生产性服务业的栏目每年都有，但很奇怪，数字从来不填，开天窗。另外生活性服务业的栏目也有十个，我们叫做衣食住行、教育卫生、文化体育、旅游康养等等，那么这些服务也是十大类，这个数据从来不开天窗，数据填得实实在在的。我曾经问过统计局的领导，为什么你们这个不填？他说你们各个区县的统计里生产性服务业从来不填，地市、州也不填，生意界也不填，我也没基础了，也算不出来了，但是数据还是有，就是专业测算，测算的数据还是有。比如我刚才说，我们生产性服务业占全部服务业的三分之一左右，百分之十七、十八，这个是测算的概念，不是全方位统计的结果。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对生产性服务业的概念不太实际，可能连我们学校里边上经济课，对生产性服务业的课程讲得也不够多，所以我注意到，我们每个县、每个市、每个省，每年都有一次年度的***工作报告，会把一年的工作发展、经济发展的成果表述一下，然后会把新一年的指导思想、重点方针说一下。然后第三部分就比较详细的，可能花它二十页，只讲新一年的具体的工作措施，我们可能把生活性服务业的措施会很具体地写它两页、三页。生产性服务业一个栏目，一个归纳，这个词可能都没有。这说明什么？我们的工作中缺了一个板块，是一个短板，那么说新引擎，我想了一下，这就叫新引擎，短板解决的过程就是开创新局面的过程，就是产生新的经济增长极的过程。
以上是我讲的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具体讲一下这个生产性服务业和服务贸易挖掘探索的话，它有些什么具体路径？比如说产业链的科研开发，那我们很自然，科研开发，创新是原始创新，从0到1的创新，我们现在全部研发费是全球的研发投入的第二位，但是总的研发费里边只有5%-6%投在0到1。投入不足，发达国家本来就比我们水平高，但他们每年研发的0到1的投入占20%以上，所以这一块我们要补上。第二块，1到100科研成果转化，国际发达国家一般达到40%-50%的转化率，我们现在10%左右，也比较低。第三块，独角兽就是一百变成一百万，科研成果产业化以后变成巨大的产业链，这一块我们也不够。目前我们股市里边叫独角兽的可能只占10%左右，在欧美的股市，科研创新的独角兽板块占30%，这一块如果把它加大了，我们全要素生产力就会上去，使经济增长的比重40%-50%是科研创新全要素生产力产生的，我们现在全要素增长力占GDP增长的比重只有百分之十几、20左右。第二块是讲物流，产业链的物流配送，大家有时候最不当回事的就是物流，谁不搞？开汽车的、开火车的都在运物流，全世界不一样吗？就是很不一样，去年中国全部货物运输，物流的费用占GDP百分之十五左右，那么欧美是占百分之六到七，跟我们相比，好像水平比我们低得多，比如东南亚或者印度，他们的物流水平，物流费用是GDP的百分之十，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比东南亚，我们把物流成本如果从十五降到十五个点，一百二十万亿，GDP的五个点是六万亿，这六万亿成本如果减少了，相当于我们工商企业多了六万亿利润，现在我们工商企业全部利润不就是十几万亿吗？加了这五六万亿就等于增加百分之五十的利润。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第三方物流、各种各样的物流配送系统水平差距还是很大的，2018年的时候，新加坡淡马锡的公司到中国搞一个普罗斯的物流，他们开幕式邀请我去参加，我去参加就问他，我们中国经济物流基础设施搞了这么多，你现在成立这公司有什么意义，他说意义很大。果然就干了三年，在中国长江流域投了上千亿的物流，搞了以后，因为效益好，股票市场变成个睿智的行业，它的资产投入转化为一千亿的资本金，然后每年的收入来平衡股票市场的股息，它有了这一千亿，不再投入了，它就变成各种私募基金的LP，现在各个地方都去找他，因为他有钱，他搞物流，搞了三十年，搞出很大的效益，说明这地方潜力很大。第三个就是产业链的金融，我们一说金融，现代金融比较多的都是消费类金融、生活类金融，这个算在生活性服务业，不算在生产性服务业。那么我们生产性服务业本质上就是要解决产业链上的企业融资难、融资贵，解决制造业的金融被我们整个全融边缘化的问题。第四个问题就是绿色低碳，也有很多很多的业务可以做，我们中国的产业链，制造业比较大的问题有四个。第一个就是我们制造业消耗了全世界最多的物质，全球180个国家从地下挖出来的原材料、矿物材料一年250亿吨，中国消耗了130亿吨，占了55%，我们的工业产值是全球30%，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几乎单位产值的物耗是全世界的170%、180%。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怎么样通过服务把我们的单位物耗下降是一个巨大的潜力。第二个，我们的单位能源的消耗是全球单元能耗的150%，是发达国家的200%。所以十四五，中央的规划里有一点，2035年要力争让中国的能源消耗达到世界平均值，到2050年达到发达国家的平均值，这里面都是巨大的能源方面的服务要解决的问题。第三个是废弃的各种装备，机器制造的终端回收利用的问题，这里主要不是讲家庭垃圾的废物回收，是讲我们工业品使用报废以后怎么回收利用，这一块的比重我们目前10%，发达国家在50%，所以这一块也是一个方面，这也就是工艺流程。我们现在的一切工艺流程都是这300年矿物材料、矿物能源、石化能源形成的流程，以后怎么用清洁能源形成生产制造的流程也是个巨大的改造，那么这个方面有大量的服务。第五个服务就是数字的融合工程，让大数据、云计算、数字平台为产业经济服务，使产业经济数字化，也会产生巨大的GDP升值。大体上能产生1%-10%，平均算5%的话，我们100万亿的工业增加投入，不增加物耗，就能增加5万亿的产值，这产值因为没有各种物耗，所以它就是增加值，就是利润，那5万亿的增加值，利润顶得上30万亿的工业产值。我讲这一段意思就是说数字经济赋能也是一个巨大的增长潜力，那么再有就是我们讲的线上线下贸易，批发零售，这好像也就是常规的生产产品、原材料采购，产成品销售这种服务。但是这个服务我们需要改革，也需要进一步地服务，我们中国目前在这一块上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各种贸易批发零售国内销售、国外销售不符合我们的经济发展新格局，以内循环为主，国际国内双循环。那么二十大报告对这个问题就提出一定要形成内循环为主、国际国外双循环的规则、规制、体制标准，二十大报告专门写这段话，就因为事实上我们几年开放，结果外循环和内循环是两张皮，不合身的。既然要双循环，就要把这个贸易批发零售线上线下都要能够一体化，在国务院的十四五规划里就这件事也专门有一段话，一定要在十四五到2035年期间，实现中国内销和外销同线同标。同一个生产线的产品，出口、内销应该是一个标准，不能高标准、低标准、两个标准，不能市场准入，这个准入，那个不准入，出口可以，内销不行，内销可以，出口不可以，这个方面一定要同线、同车、同标。大家就想，***二十大报告，国务院的十四五规划里面要把这件事这么写上去，一定是比较严重了，才当问题来写的，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概念，那么因为十个方面，每个方面都可以展开讲很多话题，这个话题花半天来讨论，这十大方面的具体内容都是有必要的。今天时间关系，我就举了这六条，后边还有四条我不去展开了，最后就关于服务贸易，当生产型服务业上去以后，服务贸易国际化问题会迎刃而解，那么服务贸易的国际化首先要把我们有六万亿美元货物贸易，伴随着服务贸易把它做上去。大家注意，我们既然手中掌控着一年六万亿美元，全世界百分之三十的贸易量，那么这个六万亿美元有国际的金融结算，也会有全球的海洋运输，还会有保险。如果每个环节给我们带来1%的好处，那么六万亿的3%也该有1800亿，问题是，我们当然有这1800亿，但这1800亿大多数是外国公司做的。所以算在人家对我们的出口，而不是我们自己的企业搞的进口。所以这里面就看到，如果一个国家连自己主打的货物贸易，伴随的三种服务贸易都做不起来，都让人家在做，可见我们的短板。第二个，中国是世界最大的工业体系，我们一直说我们有五十多种的大类，一百多种的中类，五百多种的小类，全世界所有工业类别我们全方位都有，是全产业链。但是我们全产业链是讲制造业的全产业链，伴随上中下游制造业对应的服务业的全产业链，基本上外国人帮我们搞，所以就表现为这一块的服务贸易是输入，而不是我们的输出。比如说郑州的苹果生产线，一年生产一亿个手机，然后一千美元，一个年是一千亿美元，因为我们制造成本低，总的销售利润率40%，有四百亿美元的毛利，那么四百亿美元毛利有一百亿归郑州，我们国内的近千个企业来分配。他们也很高兴，因为一千亿美元产值，有一百亿美元利润，毛利10%，大家觉得我们中国制造业平均利润率就是7%，这个苹果手机的服务能够达到10％也不错。我们京东方为苹果手机一提供屏幕，立刻京东方股票都会涨起来，但是苹果凭什么拿了30%？就是拿了四百亿中的三百亿，拿了整个利润的四分之三，它没有花一分钱搞厂房，搞设备、搞制造，也没有花一分钱做流动资金铺垫，买零部件运行，他为什么能拿四分之三的利润？因为产业链的十大生产性服务业是苹果主控的，它作为产业链的链头企业，管控着生产性服务业，那么有了这一个就使得它效益高。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它这个效益挺高，还不算在美国的25万亿GDP里面，算在中国的GDP里面，但利润是它拿走了。那么我讲这个概念，就是说我们生产性服务业、服务贸易在产业链的这个环节里油水多多，空间巨大，潜力巨大。第三个就是货物贸易，不仅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直接的货物贸易还有转口贸易、离岸贸易、跨境电子商务的贸易，还有各种保税、期货的贸易，这些也都是贸易的方式，和服务贸易关联在一起，也要展开。第四个就是我们现在的货物贸易、服务贸易之外，还包含教育卫生文化，把外国的学校、医院文化引进来，国内消费是生活性服务业的一种引入，把中国的学校医院文化到国外去，是生活性服务业的一种输出，那么这一块也该做大做好。第五块就是我们的金融的服务业，包括银证保，也包括保理、租赁或者各种内资，或者还有各种私募基金，我们股票市场的这些事情，保险市场的各种事情，这一块既有生活性，也有生产性的服务，也是服务贸易的一大块。第六大块涉及到我们的数字贸易，这个数字贸易当然我们讲全球数字竞争较量，就表现在一种数字技术产品的贸易竞争，也表现在数字规则的竞争。那么最近五年，中国的数字经济、数字贸易在世界的比重地位其实有所下降，比如说在2017年的时候，我们国家跟数字经济有关的独角兽和美国的独角兽市值比的话，2017年的时候，我们是美国上市的独角兽，总市值的24%，去年下降到17%，这个比重是下降的。刚才说的是个市值的概念，第二个概念就是独角兽企业的概念，在2017年美国算自己的独角兽200多个，我们也差不多200个，但是这五年我们增加了100个，现在300多个，美国人增加了400多个，现在是660个。我讲这一块就从独角兽的数量，独角兽的市值，以及其他的一些指标去比的话，我们这方面还有待破题，还有待发展。特别是在数字经济的全球数字经济的规则方面，有关数字数据的全球流动，流动性的规则，以及数字服务的开放的规则，以及我们各种数字资源，数字信息资源实际化等等方面的规则。还有我们数据的各种公共产品全世界全社会使用的问题，还有数据隐私的问题，以及数据国家安全的问题，在这六个方面涉及到全球数字贸易规则讨论，我们在这方面还没有真正展开。所以如果说跟国外搞FTA自由贸易协定违背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定会破题，那么我们现在国内的自由贸易试验区22个里边，基本上都在探讨这些数字规则的开放发展，进行探索，探索出成果以后，移植到全国，推进到跟国际合作，那么这个方向就基本到位。以上这些我只是在说我们当下我们的短板是生产性服务业和服务贸易，那么我们的空间巨大，新的引擎、新的局面，就要把十大生产性服务业运行的GDP的增量效益挖掘出来，把服务贸易运行的经济发展的效益挖掘出来。最终我认为我们国家完全有可能到2035年，也就再有十几年达到三个指标的目标，第一个是我们国家的GDP，生产性服务业20%左右的比重上升到30%，30%什么意思？我估计我们的服务业GDP可能到2035年是60%，那么60%里边有50%是生产性服务业，跟欧洲一样，我们的生产性服务业能到30%。如果我们到30%，欧洲在40%，美国在50%，我们差距就缩小了，第二个，要让我们的服务贸易占全国的贸易总量的30%，就跟全球现在服务贸易占贸易总量30%是一个意思。第三个就是我们现在应该把我们的数字贸易、服务贸易更多地搞上去，因为我们现在在“一带一路”上基本都是实实在在的货物贸易，或者就是各种基础设施工业项目，真正的服务输出，服务贸易输出，生产性服务业的输出比重是比我们对全球的贸易比重还要低。那么这一块因为是中国主导的对外投资，对外贸易这一块应该体现出我们的国家的水平，以上这些就是我今天要讲的内容，谢谢大家。